流浪小白、花

今天考試
所以早上一大早五點就起來
想說
早一點出發到考場

因為
家裡離考場有一段距離
五點多的天空還是暗呼呼的
騎在寬闊的中港路上
顯的有些悽涼、恐怖
悽涼的是
平常的中港路總是人車鼎沸
大家爭先恐後搶車道、拼紅綠燈
現在卻汽車機車偶爾呼嘯而過

恐怖的是一個人騎在廣闊的大路
只要後面有機車或汽車
就馬上加速
只要有機車經過身邊
全身肌肉就會繃緊

因為飆的很快
所以很快就到考場
這時的天空還暗暗的
昏黃的路燈
黑澄澄的天空畫布

學校管理員問我是考生嗎
怎麼這麼早就到
我笑笑回答
因為住的比較遠

停好了機車
從袋子拿出麵包咖啡來裹腹
剛啃完乾糧
喝完難喝的咖啡

來了一隻花狗
看牠瘦到可以去參加超瘦犬隻模特兒大賽
之前不是國外有模特兒瘦到
可以看到一條一條的肋骨嗎
那隻狗比較沒那麼誇張
不過很苗條倒是真的

想說剛剛買了半條土司
分幾塊給牠好了
撕成一塊一塊分次丟給牠
牠看到我做丟的動作
就逃開
然後我必須要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
頭轉向另外一邊...怕牠不過來吃
牠才慢慢靠過來
吃完又走開
這樣來來回回好幾次

之後來了一隻小白
小白還滿壯的
剛開始牠躲在草叢裡
看我餵小花
之後
牠才從草叢裡怯怯的走出來
小心翼翼的跟我保持一段距離
咬了土司
便又跑回草叢裡細細的咬著
而且一次只咬一塊

阿你是怎樣
地上明明就兩塊
妳不會一次咬兩塊回去嗎
阿妳的嘴吧是有多小

小白比較隨和
牠吃完幾塊土司
心情有些愉快輕輕搖了幾下尾巴

不過小花個性比較冷漠一點
尾巴夾在股縫中
吃完土司就逃的遠遠的

小白還會躲在草叢裡
坐在大地上
盯著我瞧

如果你小的跟烏龜一樣小...跟之前的阿醜一樣小
食量也跟烏龜一般
大便也小小的
然後乖乖的
不要亂叫
我大概就會養妳
可惜
妳太大一隻了

吐司也只剩三分之一
只有餓到受不了的狗才吃白土司
因為白土司沒什麼味道
狗狗比較不愛
香噴四溢的肉類
比較吸引他們

如果你沒法撫養牠們
就乾脆不要養
養了牠又丟棄牠
叫牠情何以堪
本來
牠心裡只有妳
現在不要牠
妳叫牠要怎麼辦

任何的動物都有情緒
都有生命
都有牠存在的價值
妳有權利選擇飼養寵物
牠卻沒法選擇主人

我們家附近也也一隻小黑
小黑也很隨和
但是牠會怕人
今晚
在路上巧遇牠
我蹲著
細語叫牠過來
牠慢慢一點一點的靠近
離我大概三十公分
剛好腳酸
站了起來
牠嚇了一跳
逃的遠遠的
以為我要對牠幹麻
沒有要對妳幹麻
祇是想要看看妳而已

妳太黑了
黑嚕嚕的
看不出妳的表情